杜康何以自解忧
兼谈老字号的使用之困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魏武帝曹操的诗句让杜康酒文化得以流传千古，名扬海内外。1972年，日本首相田中访华，为表示对中华文化的仰慕，田中对周恩来吟诵曹操的诗句：“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并表示希望能喝到中国的杜康酒。然而，当时的中国已找不到了“杜康”，在这种情况下，周恩来要求：“复兴杜康，为国增光”。

　　相传，杜康是中国造酒的始祖。在河南汝阳、伊川，在陕西的白水，都从历史上找到了杜康的渊源，三地相继开始生产“杜康”酒。上个世纪70年代初期，根据当时我国酿酒行业的习惯，河南的两家酒厂都将杜康作为酒的特定名称，而不是作为商标注册使用。1980年10月11日，国家工商局、商业部、轻工部下发了《关于改进酒类商标注册的联合通知》，要求酒的名称和商标名称统一，一种商标只允许一家注册。据此，汝阳、伊川两企业分别申请注册“杜康”商标。两家都来注册，批准哪一家成了问题。1981年2月3日，在河南省有关负责人协调下，两企业达成一致：一家注册、两家使用。为保证“杜康”商标注册后两家共同使用的权益，河南省政府专门下发文件，明确规定：“同一商标，两厂共同使用。”1983年3月1日《商标法》公布后，为进一步解决以前遗留下来的这一复杂的商标问题，国家工商局于1983年7月18日召集使用“杜康”商标的河南汝阳、河南伊川及陕西白水3家杜康酒厂在北京协商，并根据《商标法》第26条之规定，达成“一家注册，另外两家无偿长期使用”的协议。

　　1989年，汝阳酒厂鉴于所处于的行政村即为杜康村，杜康河、杜康泉也在同一地理区域内，向商标局提出了“杜康村及图”、“杜康河及图”、“杜康泉及图”三个商标的注册申请。对此，商标局初步审定并公告，伊川杜康酒厂提出异议。1995年7月，商标局审查裁定异议不成立，予以核准注册。伊川酒厂又向商标评审委员会提出复审申请，2003年7月，商标评审委员会以两家企业经过长期使用，消费者对“伊川”、“汝阳”标志及其所标示的产品能够相互区分，产品也拥有各自的销售渠道和消费群体为由，作出了复审理由不成立，予以核准注册的裁定。伊川杜康不服，于是以商标评审委员会为被告，向北京市第一中级法院提起行政诉讼，2003年12月18日，一审法院审理后认为被告所作的异议商标与引证商标不近似的认定缺乏事实及法律理由，判决撤销其异议复审裁定。商标评审委员会和汝阳酒厂不服提起上诉，2004年6月10日，北京高院作出终审判决：驳回上诉，维持原判。

三家杜康犹如三个兄弟，出生于以行政为主导，不讲究法律的特殊年代，却生活在法制相对健全的时代，两个时代不可避免地要发生冲突，于是三个杜康很是烦恼，却不知如何解忧愁。十几年的纷争，终审的判决并没有实际解决杜康商标的使用问题。杜康称不上是个老字号，但和老字号一样带有浓厚的计划经济行政色彩，面临同样的纠纷和困扰。透过杜康商标纠纷，我们可以看到老字号同样悲惨的命运，由此引发我们对解决老字号问题的探索。

老字号，是中华民族的瑰宝，是一种珍贵的文化遗产或者非物质遗产，不仅需要保护，更要让老字号重放光辉。一个老字号本来是一家，各地的分号在社会主义改造中，就地实行属地管理，各个分号直接划归当地政府，好端端的大家庭被生生拆散成各自独立的无数个小家庭。在计划经济时代，商号并没有多大的经济意义，这些小家各自倒也相安无事，历史的车轮行进到市场经济时代，老字号的价值被重新发现，于是成为各自争抢的资源，一个老字号应当只能归属一家，但是各小家都要使用，原来的一家人成为各自为战的对头，比较典型的是上海的张小泉和杭州张小泉之战。即使是彼此没有纷争，也往往一家的行为秧及其他的无辜，比如南京冠生园的陈年月饼陷事件，使上海的冠生园也横遭牵连。更多的老字号因为牵扯到众多同门的兄弟关系，各家无法形成共识，这些老字号沉寂了，在渐渐褪去历史的光芒，有随时光的流逝而湮灭的危险。

解决老字号最好的办法就是将老字号注册为商标，关键要解决好两个问题：由谁来注册？怎么使用？
首先要解决由谁来注册的问题。老字号一般都涉及到多家企业，这些企业原本是一家，不管由那一家注册对其他家都是不公平的。商标具有排他的垄断使用权，一家注册了，其他家未经许可就不能使用，本来是大家共同享有的资源，凭什么叫你一家给单独占有？那么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呢？其实杜康在计划经济时代，由政府主导的解决方式不失为一个可以借鉴的好方法，“一家注册，其他家免费使用。”《商标法》第五条规定：“两个以上的自然人、法人或者其他组织可以共同向商标局申请注册同一商标，共同享有和行使该商标专用权。”商标法的这个规定，给我们解决老字号问题提供了另一种思路，可以让原使用老字号的企业共同将老字号申请商标注册。这样就能公平地解决兄弟企业申请老字号的商标注册问题。那么对老字号由谁注册商标问题有了两种方式：1、由其中的一家注册，其他家免费使用，2、各方共同来注册，共同使用。

关于注册还有一些需要注意，鉴于老字号的特性和历史遗留问题，本人主张老字号作为商标注册，其注册使用范围一般应当严格控制在老字号的原使用范围内，不宜扩大使用，因为各家经过半个多世纪的独立发展，业务范围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如果扩大使用范围，对其他共有人将造成一定的限制影响。

商标注册了，大家都有份，或者大家都可以使用，就出现了另一个问题，怎么使用，所以接下来要解决怎么使用的问题。大家都有份其实几乎等于大家谁都没有份，就像公用的绿地，谁都可以去踩上一脚，只有人踩，没有维护，不久绿地成了操场。那些免费使用者更不会爱惜，这样老字号可能死得更快。多方共同使用一各商标必须要制定使用规则，各方均应当按规则办事，共同维护老字号。首先各方共同组建老字号使用管理委员会，共同制定商标使用规则，大家在管理委员会的监督管理下使用老字号，共同维护老字号。使用规则包括内部使用规则，对外转让、许可使用规则，共同维护的规则等。对内使用规则主要规范内部使用，如果有违反使用规则的使用行为应当严厉制止，比如使用老字号的产品粗制滥造或服务质量低劣等，应当立刻停止其使用老字号的权利，如果在一定的时间内仍然不能改正的，则应当永久取消其使用权。老字号应当严格限制对外转让，对外许可需要制定许可规则，由管理委员会统一对外许可，统一监控许可使用情况，收取的许可费用，应当用于该商标的维护，比如用作宣传等。

作者：王律师，知识产权公司首席顾问律师
电话：010－51662214，电子邮件：lawyerwy@263.net


山西省晋城市人民政府


晋城市人民政府关于印发晋城市贯彻《国务院关于加强预算外资金管理的决定》的实施办法的通知


晋市政发（1997）4号
1997年1月9日


各县（市、区）人民政府、市直各委、办、局、驻市国家、省级直属行政、事业单位：

国务院国发（1996）29号《关于加强预算外资金管理的决定》。是进一步深化财政体制改革，加强资金管理的重大决策，是大力整顿财经秩序，加强廉政建设的重要举措。为贯彻落实《决定》精神，切实加强我市预算外资金管理。根据《决定》精神，结合我市实际情况，特制定《晋城市贯彻〈国务院关于加强预算外资金管理的决定〉的实施办法》，现予印发，希遵照执行。

晋城市贯彻《国务院关于

加强预算外资金管理的决定》的

实施办法

第一条 为贯彻落实《国务院关于加强预算外资金管理的决定》（以下简称《决定》），切实加强我市预算外资金管理，结合我市实际，制定本实施办法。

第二条 本实施办法适用于有预算外资金收支活动的所有单位。

第三条 预算外资金是指国家机关、事业单位和社会团体为履行或代行政府职能，依据国家法律、法规和具有法律效力的规章而收取、提取和安排使用的未纳入国家预算管理各各种财政性资金。

第四条 各级财政部门是预算外资金管理有主管部门。财政部门应设立预算外资金征收稽查机构，对预算外资金收入实行直接征收和委托征收；对收费（基金）票据实施统一管理，并对本实施办法的贯彻执行进行监督。

第五条 预算外资金管理的原则是：全额管理、核定收支、量入为出、比例调控、自求平衡、标准一致。也就是全额纳入财政专户管理，收支按计划，支出预算内、外一个标准，除专项基金专款专用外，其它预算外资金政府适度调控，建立政府调控基金。

第六条 根据国务院、财政部、省人民政府、省财政厅的规定，83项预算外资金（见附件一）应全额纳入财政预算管理，资金及时路额上缴中央金库或地方金库，实行收支两条线管理。纳入预算管理的资金，在予算上单独编制，按规定专款专用。

第七条 预算外资金的管理范围

（一）根据法律、法规和规章收取、提取的未纳入国家预算管理的各行政事业性收费、基金、资金、集资、附加收入；

（二）按照国务院、省人民政府及所属财政、物价部门审批或委托权有关部门审批的行政事业性收费项目和标准收取、提取的各种收入；

（三）按照国务院、财政部审批的项目而征收的各种基金、资金、集资和附加收入以及省人民政府为了促进公共服务和公共事业的发展，按照国家规定建立的具有专门用途的资金和一次性集资等收入；

（四）主管部门按照国家规定从所属单位集中的体现隶属关系和职责的资金（包括内部机构上缴本单位的资金和从怕属企业或系统集中的管理及税后利润）。

（五）用于乡镇政府开支的自筹资金和乡统筹资金。其中：乡自筹资金是指乡镇政府按照国家政策规定自行雉的收入，主要包括乡镇企业上缴乡财政的利润、事业单位上缴的收入以及乡镇人民代表大会通过的乡镇公共福利事业统筹费等收入。

（六）其他未纳入预算管理的财政性资金，如以政府名义获得的各种捐赠，行政事业单位符合国家规定不纳入财政预算管理的国有资产出让、出租、变价收入，部分企业受政府委托收取的资金等收入；

（七）预算外资金银行存款利息收入。

社会保障基金在国家财政建立社会保障预算制度以前，先按预算外资管理制度进行管理，专款专用。

事业单位和社会团体已在工商行政管理部门登记注册和税务机关办理纳税登记，并通过市场取得的不体现政府职能的经营、劳务、服务收入（不包括向社会提供特定服务所取得费用），不作为预算外资金管理，但必须纳入本单位财务统一核算，扫规定依法纳税，须按规定依法纳税的单位和收入，由同级财政部门会同地税部门共同审定。

第八条 建立财政专户对预算外资金实行统一管理。预算外资金是国家财政性资金，不是部门、单位自有资金，必须全额纳入财政预算资金专户。实行收支两条线管理的办法。

（一）征收和提取预算外资金必须依照法律、法规和有法律效力的规章制度所规定的项目、范围、标准和程序执收。行政事业性收费，政府性基金收入要严格执行中央、省两级审批的管理制度。收费项目由财政部门会同物价部门报省财政厅、物价厅核准。未按规定报经批准或不符合审批规定的各种行政事业收费都属乱收费行为，必须停止执行。

（二）建立财政专户，对预算外资金收支活动进行统一核算和统一管理，财政部门要建立健全预算外资金的征收、解缴、核算、稽查、票据管理和预算外资金预、决算制度，实行规定范化管理。

（三）对除煤炭专项基金以外的预我专项基金以及各执法机关（含公安、交警、工商、物价、城建、交通、土地等部门）执收的预算外资金（见附件二），实行财政部门征管机构直接组织征收的办法。由财政部门征客机构随时征收，随时进入专户。

（四）各级按照规定分成比例留用的预算外煤炭专项基金（包括能源基地建设基金、生产补贴款、专项维简费‘，煤炭价差收入，煤炭量差收入）实行委托煤炭运销部门征收的办法。煤炭运销部门应以运计收，逐笔清算，代扣、代收、按旬上缴同级财政部门预算外资金专户。

（五）除第八条第三、四款所列预算外资金收入项目外其余的预算外资金收入（含各部门、各单位的行政事业性收费、非经营性收入以及国有资产出租、出让收入，企业主管部门集中和收入和乡镇统筹基金等），实行各有关职能部门或业务主管部门代收代缴的办法。其收入应逐笔项，按日上缴财政预算外专户。

（六）各县（市、区）所征收的预算外资金，按规定比例或数额应上解省、市的分成收入，应通过县（市、区）财政部门逐级按月（月度终了后五日内）全额上解市财政专户。未经财政部门同意，各主管部门不提随意集中或抽掉下级单位的预算外资金。市级预算外资金按照规定或计划对各县（市、区）进行的返还款或补助投资，也应通过市财政局向县（市、区）财政局办理划拨手续。

（七）中央、省级驻市单位的预算外资金收入，应按照本条各款规定，按属地原则由所在地财政部门负责管理，驻市区的由市财政局的负责管理。

（八）预算外资金征收、解缴办法由市财政局制定。无论采取何种征收办法，凡不按规定及时缴入财政预算外专户的，应按日加收2‰的滞纳金。

第九条 严格预算外资金银行开户管理。有预算外资金收支活动的部门和单位，经财政部门批准只能在一家银行设立预算外资金“支出帐户”。“支出帐户”只能发生财政专户转入的预算外资金支出款项，不得发生预算外资金收入款项。未经财政部门审核同意，银行不得为部门或单位开设预算外资金帐户，更不能开设收入过渡帐户。各级财政部门要会同审计、监察、银行等部门对预算外资金帐户的设立乾地经常性的监督检查。各专业银行应按照本办法对预算外资金悼词乾地日常监督。

第十条 建立政府调控基金。为加强预算外资金管理，提高政府宏观调控力度。市政府对部分预算外资金进行比例调控，建立政府调控基金。建立政府调控基金的预算外资收入项目，调控比例由财政部门制定，报政府批准后另文下达。

第十一条 预算外资金所有权属于国家，支配权属于各级政府，监督管理权属于各级财政。财政部门应加强对预算外资金的计划管理，建立健全预算内，外相结合的管理制度。

（一）政府性基金和生产性、社会公益性收费，以及以政府信誉建立的社会保障基金由同级财政部门会同有关部门根据事业发展，费率变化，参照上年实际，测算提出年度收入建议计划，报市政府审定后下达执行。支出由使用部门按规定提出使用计划，经财政部门综合平衡后，报市政府审定批准，分期拨付，专款专用，收支结余可结专下年度专项使用，也可全额或从例转入政府调控基金。

（二）除本条一款以外的预算外资金，由有关部门提出收入计划，财政根据政策核准下达。支出由使用单位按照“全额管理、量入为出、定收、定支、定员、定额、超收分成、短收自负”的原则，提出支出计划，经同级财政部门结合预算内支出标准，综合平衡后下达年度用款计划，报市政府备案。年终结余原则上结转下年使用。

（三）预算外资金用于固定资产投资的支出，要按国家规定立项，纳入国家固定资产投资计划并按计划部门确定的国家投资计划和工程进度分期拨付。固定资产投资管理具体实施办法由市计委、经委、财政制定市政府批准后，另文下达。

（四）为减少中间环节，加速资金周转，属于无偿拨款的基金和收费，财政部门应按计划直接拨付用款单位和县（市、区）财政部门。属于有偿使用的基金和收费由财政部门委托金融机构用同款单位鉴定合同发放贷款，委托帐户由财政部门开设。被委托部门应负有回收责任，资金占用费（委托贷款利息）按照有关规定执行。对以前年度部门、单位已委托借贷出去的资金，经审计部门审计后，由原主管部门、机构进行清理，制定回收计划，明确责任，限期收回，到期回收后的基金（资金）应及时足额上缴财政专户。

第十二条 预算外资金收入计划下达后，各有关部门必须保证努力完成。财政部门对预算外资金收入计划实行目标考核，按照“超收分成，短收自负”的原则进行奖惩，对有财政拨款的单位，预算外资金收入要和财政预算内、外拨款挂钩考核，具体考核办法由财政部门制定，报市政府批准后下达。

第十三条 加强预算外资金收入票据的管理。行政事业性收费、基金（包括应纳入财政预算管理的行政性收费、基金资金、集资）的收取，必须使用财政部门统一印制或监制的票据。凡未使用财政部门统一印制或监制的票据进行收费、集资的，各部门、单位和个人有权拒付。各单位财务部门也不得作为财务报销凭证入帐。

收费、基金、集资票据由财政部门统一管理，除财政部门批准或委托的印刷企业外，任何单位或个人不得印刷。

第十四条 加强监督检查、严格执纪执法。各级财政部门是预算外资金的主管部门，要加强对预算外资金收入和支出的管理，组建征收稽查队伍，建立健全各项收费、基金的征收稽查制度。对各项收费、基金的收支执行情况进行定期或不定期监督检查，在实施征收稽查业务时，应持“收费稽查证”文明上岗。金融、物价、审计、监察等部门应按照各自的职责，密切配合财政部门做好预算外资金的监督、检查工作。

财政、物价、银行等部门工作人员在预算外资金管理中要健全制度、忠于职守、秉公办事，增强服务意识，及时拨付资金，做好各项服务工作，对玩忽职守的，由所在单位或上级主管部门给予行政处分。

第十五条 违反《决定》和本办法规定，有下列行为之一的，由财政、审计、物价、监察等部门按照国家有关法律、法规给予处罚。

（一）隐瞒财政预算收入，将预算内资金转为预算外资金的；

（二）收入不按规定及时足额缴入金库或财政专户，坐收坐支的；

（三）擅自增设收费、基金项目，扩大征收范围，提高征收标准的；

（四）不使用财政部门统一印制或监制票据的；

（五）隐瞒收入、转移资金、帐外设帐、多头开户和私设“小金库”、公款私存、搞计划外投资、炒股票、炒房地产、进行期货交易、投资入股以及滥发奖金、津贴和补贴的；

（六）支出不按规定用途使用的；

（七）不按规定时间和要求编报预算外资金收支计划和决算的；

（八）部门、单位不配合财政部门征管机构征收预算外资金造成少征、漏征的。

第十六条 当事人对下达的处罚决定不服的可以申请复议或提起拆讼。复议或诉讼期间原处罚决定照常执行，逾期不申请复议，不起诉，又不执行决定的由财政部门通知银行划转，也可扣减其财政预算内、外拨款或申请人民法院强制执行。

第十七条 违反《决定》和本办法构成犯罪的，由司法机关依法追究刑事责任。

第十八条 本实施办法由财政局负责解释。

第十九条 本实施办法自一九九七年元月一日起执行，凡与《决定》和本办法不一致或相抵触的，一律以《决定》和本办法为准。